有一天,我們相遇,你說:『Hello!』,我說:『要常來哦!』

2012年6月27日 星期三

牽手到老

大謝大一學年結束了,回到娘家與外公外婆用餐,
午餐前我幫兩老牽線,老爸低調嘀咕:「嗎咖差不多累!
人 蟻坐!」



後記:還是老媽的手比較嫩!退休後老爸的生活重心從辦公桌
移到菜圃裡,摘好了菜,更不厭其煩地一葉葉洗乾淨,冬天把手泡在冷
水裡洗菜還面不改色地說:「正好鍛鍊鍛鍊」。


這餐吃老爸的,老爸從櫃檯付完錢回來時,頓時有種說不上罪惡感的
   觸動,我跟端妹說:「我們這兩對母子正像人家說的─ ─啃老族啦!」


當然知道老爸有本錢讓我們啃‧‧‧這種對號入座的情境怎說不清ㄋ乁!

檸檬桉蒴果

原產澳洲又稱猴不爬汁液可防蚊

嘉大新民校區撿拾之蒴果殼猶如迷你陶器

檸檬桉

在檸檬桉樹下等待大謝一齊返家

檸檬桉正對著進德樓〈嘉大學生宿舍〉


2012年6月25日 星期一

班雅明Walter Benjamin作品選 李士勛 翻譯

《單行道》    武器和彈藥


為了看望一位女友,我來到里加。


她的房屋、她的城市和她的語言,我都不熟悉。


沒有人期待我、沒有人認識我。


我孤零零地在大街上走了兩個鐘頭。


這樣我從未看到過她。


每家的大門口都噴出一道火舌,


每一塊牆角石都迸出火花,


每一輛有軌電車都像救火車似的疾駛而來。


她有可能從一個大門走出來,


正拐過牆角,


也可能正坐在電車裡。


但在我們倆個之中,無論如何,


我必須成為第一個看見另一個的人。


因為,假如她將目光的導火線先埋到我身上 ─ ─


那我可能會不得不像一座火藥庫似地飛上天空。










里加:是前蘇聯拉脫維亞共和國的首都。


這位女友正是《單行道》一書題詞中的阿絲雅‧拉西斯Asja Lacis ,於一九二四年與班雅明相識,班雅明曾在一篇文章裡寫道,她是「來自里加的一位俄國女革命者,我認識的最傑出的女人之 一」。  

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題詞如下:

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這條街叫

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阿絲雅‧拉西斯大街

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以她的名字命名

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她做為工程師

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在作者心中打通了這條街

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



2012年6月22日 星期五

2012年6月15日 星期五

關乎藍色

今天是藍色的

 藍色的鬧鐘        6:30起床
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藍色的牙刷        6:40刷牙

藍色的毛巾       6:45洗臉
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藍色的門把       7:00公園散步

藍色的大缽        8:00早餐
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藍色的書扉        8:50看書

           藍色的軸線        10:00踩縫紉機
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藍色的桌燈        11:00找東西

燈關了

藍色消失

暗了

正正正午






讀班雅明Walter Benjamin 作品選~柏林童年

遲到    徐小青譯本


校園裡的那隻鐘好像由於我的過失而損壞了。


它的指針指著:「太晚」。


我沿著走廊從一間又一間教室的門邊溜過 ,裡面傳來密謀


的竊竊私語聲。


門背後的老師和同學都是同謀。


也有的教室寂靜無聲,像是等候著那個人的到來。


我悄無聲息地摸著門把,太陽沐浴著我站立的那塊地方。


就這樣我委曲求全地放棄了本來可以是綠色的一天,走進教


室。


教室裏好像沒有人認識我,甚至沒人看見我。


就像魔鬼吞噬了彼德‧施勒米爾的影子,


老師在這堂課的開始就把我的名字沒收了。


整整一堂課都沒輪到我回答問題。


我默默地堅持到課間的鐘聲響起。


然而鐘聲裡沒有福祉。

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彼德‧施勒米爾:
《出賣影子的人》中的主要人物。作者阿德貝爾德‧馮‧沙米索〈Albert von Chamisso,1781─1838〉。

2012年6月11日 星期一

昨日早上10:00左右的西子灣,梅雨落在身上,感覺海水變柔了‧‧‧

緣起愛詩網,與古典詩人共徜徉‧‧‧

旗後山上的旗津燈塔


六月十日早晨,星期天,好幾日的梅雨下下停停又停停下下‧‧‧有時有大珠小珠落玉盤的熱鬧;有時又變成瀟瀟雨歇的闌珊!


這種貓窩的天氣,能足不出戶是福氣。但剛出爐的心情絕對不是一頭熱,也有好一陣子沒去西子灣了,而早上出門觀潮‧‧‧我想想,幾乎沒有過!不過真正始作俑者的俏廚娘是愛詩網,她的巧手在幾天前把西子灣的呼喚從海床底翻上來,就在我心海裡搖蕩!


前一天已先和小謝約好要晨遊西子灣,等我叫醒他,小謝惺忪中柔聲問:「下著雨,要出門嗎?」我意興勃勃:「只是梅雨罷了〈這一天可不知道往後還會下這麼久的雨〉!可以出門啦!又不是颱風,走吧!」鑽進墨竹綠的車中,先在住家附近的速食店用完早餐,然後從小港區駛入鬧區。


因為雨勢方酣、因為時間還早〈雖然已近十點,但『本日睡到飽』可不是口號!〉,所以在身後迅速消逝的街道,泛著『萬人不在的空巷』之感,加上港都的通衢原本就有泱泱風範,所以一種難以名狀的天空地闊也像把我們化為無形,我們只是成了一團遊興‧‧‧


車子一駛近中山大學的洞口山壁,忍不住喊了聲:「嗨!好久不見了!」另一側停靠的船舶像避雨的海鳥,緊挨著身子休養不再聒噪。沿著山壁迴轉幾個彎後,雨勢稍歇,我搖下車窗,已隱約可以聞到海味,沒多久,眼前那片海水漸漸溢滿整扇玻璃車窗。


我們倆興奮地趕緊下車,我覺得自己快要瘋了‧‧‧對於美景,多數人惜字如金,只是默默欣賞,我則染患了『景瘋熱』,毫無條理地口譯視野裡撼動我的物象並即時回饋我的讚嘆和激昂!甚至想引吭高歌:「滄海笑,滔滔兩岸潮,浮沉隨浪記今朝。蒼天笑,紛紛世上潮,誰負誰勝出天知道。江山笑,煙雨遙,濤浪濤盡紅塵俗事知多少。清風笑,竟惹寂寥,豪情還賸了一襟晚照。‧‧‧蒼生笑,不再寂寥,豪情仍在癡癡笑笑。』


『人來瘋』一過,才發現西子灣已經不一樣了!曾經熱門時段一位難求的城垛情人座上,俯瞰消波塊時,不時有浪花像飛吻撲到臉上,挑起戰巍巍的激情和欲拒還迎的迷情‧‧‧而現在換成了鋼鐵戰士堅守崗位,對此,只能選擇淡然!


不過一轉頭看到了前所未見的景象,這種天候竟有幾艘風帆,打定浪裡行舟的毅力從左側潮流口漂出,在旗後山的傲視下,不疾不徐卻又忽上忽下地往港口浮盪,先是一艘白色,拉出一段距離後又出現一艘藍色的,接著差不多間距,又駛出了靛藍色的帆船,尾隨它的則是銀灰色的,真是過癮,彷彿是詩人吳國卿的船隊─ ─西風扶我下輕舟,絕好高雄港外遊。萬頃銀濤翻眼底,一輪斜日映船頭。迎眸海角飛帆影,觸目波心點鷺浮。漫把滄浪歌一曲,忘機到處友沙鷗。


詩人在一九三六年他二十六歲時,當時還是日治時期,從居住的台南州北門郡南下遊歷,為高雄港的美景所惑,所以他才讚嘆絕好,我想絕好的條件不外乎:天時、地利、人和。



當年詩人正值壯年當然好,但是出遊時忘掉一切,掏空心機才能絕好!西子夕照美景勝名恐怕是無人不知、無人不曉,若是海上泛舟更能貼切感受。〈而今天的溼度讓我以為我也在海上飄過!〉


這次我在早晨到訪,又是個陰雨天,風吹得更狂,卻沒有多大日照,也絕不可能看到夕陽,但我不需遠道而來,而且夕陽的美麗已在我心海寄居,雖然初識到現在已近三十個年頭,卻從沒看過鷗鳥群飛或鷺鷥點點,但不要苛責,這就是自然‧‧‧





替身的替身
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我是隻洗滌用的手套,


遠不及柔軟透氣的棉布手套;

或昂貴保暖的皮手套,

甚至皮不是真皮;

棉布也只是口號!

但是洗滌用的手套─ ─

沒有舉手反對的吧?

是真真正正雙手的替身,

因此怎可得到功勞!

當使用時沒有人以為不勇敢;

要拋掉時沒有人感覺到不果斷!


扶桑花─ ─攝於西子灣




2012年6月9日 星期六

不要悶壞了!

雨季到了,菜容易爛就變貴。
自己來悶豆芽吧!

好成功喔!果然和菜市場的不一樣!
自己悶的除了過濾水,就不再有其他添加物。
連容器都選不銹鋼製品!安吧!

2012年6月8日 星期五

國泰獎學金申請中簽率50%

每個符合條件的申請人,不管有沒有抽中獎金,
都有獎品及獎狀。這次獎品是NBA筆記本。


2012年6月5日 星期二

閱讀班雅明Walter Benjamin 作品選 單行道

全景幻燈五   李士勛譯本


「貧窮並不使人丟臉」。真好聽。但他們使窮人受辱。他們


一邊這樣做,一邊還用那些套語安慰窮人。至於那些套語,


人們可能曾經同意過,可是現在他們早已失效。這與那些粗


暴的「不勞動者不得食」沒什麼兩樣。


當男人有了賴以糊口的工作時,也就有了貧窮,如果造成這


種貧窮的原因是歉收和別的命運對他的打擊,那這種貧窮不


使他感到丟臉。但是貧困化的千千萬萬人,生來就被捲進去


的這種貧窮,可能會使人受辱。骯髒、與貧困像牆一樣,在


他們周圍高高地升起來,那是看不見的手完成的作品。


可是,當他老婆看見他承擔著並且自己也容忍著的時候,他


怎能自己忍受這許多卻又感到羞恥是正當的呢?只有單身一


人並將一切都隱藏起來,他才可以容忍許多許多。


然而,一個人,只要貧窮還像一個巨大的陰影落在他的人民


頭上以及他自己的房頂上,他就絕不可以與貧窮媾和。


此外,他應該對自己受到的每一次屈辱保持清醒的頭腦,並


且應該把那種屈辱管制起來,直到他的痛苦不再沿著傾斜的


憂傷之路下滑、而是開闢出一條向上的反叛小道為止。


但是在這裡,只要報章雜誌還每天、甚至每時每刻都在討論


著各種最可怕、最摸不透的命運,分析著各種虛假的原因和


虛假的後果,卻不幫助任何人去認識自己生命所依從的黑暗


勢力,那就沒有任何指望。

如此淡定的蝶兒